小时候,我经常做噩梦,梦里的内容,堪比惊险故事片。而且做的非常频繁,甚者一晚做七、八个。梦中的情景,非常深刻,我现在还能记住一些。
我经常梦见别人追我,我跑着跑着就飞起来了,多是在夜晚,常常飞过江河,飞着飞着有时就要落下来……梦见过我用刀杀人,用枪杀人,也梦过别人杀我,把我的头劈成两半……梦见我要吃饭,掀开锅盖,锅里煮的满满一锅人头……梦见我爬梯子,刚爬到顶端,梯子就倒下去……我几乎没有一个晚上不做梦,而且一个噩梦连着一个噩梦,那情节,曲折惊险到难以想象,我当时也想过把每个梦都记录下来,将来写成故事集。但我又觉得梦的太多了,写不过来,再加上一夜的噩梦,早上起来比较疲劳,还要上学,觉得精神也倍受摧残,真的是吓得多次不想睡觉。
有人告诉我,睡觉时把刀子、剪子等放在枕头下边。我本来不信这些,但很奇怪,放了真就不做噩梦了,但还是会做些不吓人的梦。毕竟是小孩子嘛,放刀子这个方法总忘了坚持。就仍做噩梦。现在想起来其中那个梦,应该是有因由的,也是梦见别人追我,我在夜空中飞在一片林海上边,追我的人似乎也在我后边飞,一只猫一边叫着一边奔驰在我对应的树林里,似乎是引导追我那人找到我。其实,我小时候,算是杀过一只猫,虽不是我亲手所杀,却是别人为我而杀的。梦里,我就觉得那猫叫的瘆人。听有人说,九生九世才能投胎做一只猫,我觉得自己真是罪孽深重,后悔不已。那是十岁的事情,为什么要杀那只猫,这里就不讲了。
我的童年时代简直是噩梦的年代,一直持续到初中,稍有减缓。噩梦以至于伴随我整个青年时代。直到我念诵佛经,才不再做噩梦了。
我小时候还杀了很多青蛙,长大了才意识到自己的罪过,才明白不该剥夺他类的生命,因此我经常诵经为它们超度。
这次疫情让我又联想到小时候的一个梦,这么多年,这梦依旧那么清晰:一个不冷不热的季节,将近傍晚,忽然苍穹的中心象有个地方似乎溃烂了,在滴滴答答地淌水,据说这水有毒。这时村民都躁动起来,大人、孩子的哭喊声不断。人们开始拿着家里的衣物往外跑,兵荒马乱的感觉,我这时急着下地穿鞋,妈妈嚷嚷着骂我太慢,大家都似乎都准备逃难。我一边跨过窗子一边想:天上流着毒水,空气中都是毒气,往哪跑不都一样?那时代太穷,每个家庭基本上都没有口罩……
现在想想,那个梦,与现在的疫情有着本质上的相似。很多事,也许都有着我们未知的迷,或者说因果。但愿我们更多的人都能从无知和错误中吸取教训,尽量不杀生,保持生物链的平衡,达到天人地的和谐统一。
庚子之年,真的是不平凡的一年。镇守在抗疫一线的钟南山院士和李兰娟院士,是否也是历史的必然?庚子太岁,庚为金,钟南山的姓氏左边为金,李兰娟的姓氏下边为子。难道说冥冥之中他们真的是解救我国民众的使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