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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:轻浅,一笑
图:来自网络
童年就像一个万花筒,定格着无数精彩的瞬间,使人永远沉浸在愉悦之中——那无数的幻想和傻傻的童稚拼凑成一件又一件趣事,翻腾着无忧无虑的浪花,想起来总会笑破肚皮。
每每这个时候,我就会想起来我的那些发小:二妮,三妮,艳美,爱美等,还有那些差不多大的天真烂漫的女孩们,按辈分她们都叫我“姑”,平时她们总是亲切的喊我“翠姑”,一直到现在我回娘家,偶尔和她们见面,也是这样称呼。
我家后面是本家四嫂家,她家有三个女儿,二女儿比我大两岁,叫二妮,三女儿和我同岁,叫三妮,我比她生月大两个多月,我俩从小一起玩到大,然后一起上小学和中学……
三妮个头比我稍微高一点,皮肤白皙有光泽,爱留短发,身材属于丰满类型,长相不错!从小到大,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最多!
她家西边紧挨着墙头,也是我的发小,是爱美家;艳美在我家西边,俺两家的中间有一片空地,是另一家垫好的,非常平整,但很多年都没盖房子。所以我们几个,还有后面的那些差不多大的女孩都喜欢在那里玩耍。
每天晚上喝完汤,我带着妹妹就好和她们在一起玩……
我们平时好玩踢毽子,砸沙包,踢沙包,捉迷藏,杀羊羔掉羊尾,跳绳,用楝子豆玩走窝窝,“老疙瘩,一大把”,剪子包袱锤等。
那个年代玩的毽子都是自己做,把字钱用布包上,从中间窟窿眼里有时候用布条组成,有时候用线缠上做成,后来条件好的时候花钱买鸡毛毽子。玩的时候直腿踢,弯腿踢,比赛看谁踢的多,每次都踢得满头大汗……
沙包也是自己缝,用六块正方形的布对到一起, 留一个口,里面放上沙子把口封上,用针线缝得严严实实。
踢沙包的时候大多从地上画个大大田字, 圈是从四个口里用脚夹住沙包往一个“口”字形里踢,如果沙包嘣到线上就输了;第二圈一个脚抬起来,一个脚站地上,咯噔着踢,如果沙包过不去线或者踢到线上线外就输了,然后换另一个人……
砸沙包三个人玩的时候多,一个人在这边,一个人在那边,中间一个人;两头的用沙包砸中间的那个,躲不开砸中了就换另一个人上。
“老疙瘩,一大把”是手里抓着一大把沙包,一个一个的传,看谁传的快,如果掉下来一个就换另一个人再传……
冬天冷风嗖嗖吹,但月亮圆圆挂在天空像一盏灯,繁星满天,我们大多都是玩“杀羊羔,掉羊尾”。那个时候大多都参加:二妮、艳美、爱美、秀荣、美玲、臭妮、喜迎、香妮、芝梅等,都是那一片的差不多大的女孩!
羊妈妈在最前面,后面的人越多越好,一个一个都紧紧抓住前面的那个人的衣服:“敌人”转圈的跑,就想抓住 的一个“饱餐一顿”,如果真的被抓住,就说明羊妈妈不合格,然后就换人……
每次玩的不亦乐乎,满头大汗,无拘无束的畅笑传得很远,把冬天的严寒忘得一干二净!那边听见大人喊着:“你们都该回家了,明天还得上学呢!”然后散场,各自回家睡觉。
用楝子豆走窝窝就是在地上挖六个小坑,然后每人分同样多的楝子豆放里面,一个坑一个坑的走……走错了输豆豆, 谁的豆豆多谁就赢了。后来楝子树都砍了,就用杏核玩……
下雨天,在雨地上一样玩,哪里水多,哪里踩,常常衣服淋湿,鞋子上泥巴多多,我们都还哈哈大笑;下雪天,我们都穿着毛窝子一起堆雪人,加上眼睛,鼻子和嘴巴,看谁堆的好;用雪捏成蛋蛋,往对方身上砸,看谁喵的准,如果砸到脸上就变成了一个泥巴花脸,然后都笑得直不起腰。
剪子包袱锤,捉迷藏,跳绳经常事,玩累了我们就跟着二妮,三妮回家,她娘按辈分我喊四嫂。四嫂中等身材,体型微胖,皮肤很白,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,性格开朗,走路一阵风,特麻利,还会做一手好饭。
平时特别好蒸菜,蒸地瓜叶窝窝,芹菜叶窝窝,恰恰这些都是我爱吃的饭!说真的那些岁月我没少沾光,就是现在平时回故乡,偶尔碰见她蒸菜窝窝, 会给我送一个。
记得我家一来客人,比如我姐姐来,我姥姥在我家小住一段时间,都是我让出来床铺,然后就上四嫂家给三妮一起住。因为我们同岁,一起上学,放学,一起写作业;星期天,放暑假,一起上玉米地里割草做伴。
上四年级的时候,放暑假了。我俩一起去割草,玉米地很深,一般快掰玉米的时候,我们就好找没有长出玉米的滑棵玉米秸秆,因为它给甘蔗一样甜,你们吃过吗?真的!
有次我先找到了,就高兴的大声喊:“三妮,三妮,我找到了!你过来看看。”她答应着“好,好,我也得找个啊,咱俩一起吃,看谁的甜!”
可是由于高兴的太很,拿的铲子锋利,剁玉米秸秆的时候不小心剁到手脖上,一个大口子,血滴滴的往下流……正好三妮一步走到,吓得她都要哭了:“翠姑姑,怎么办?你疼吗?”说真的,那个时候真疼!很深的大口子呢。我们也不吃玉米秸了,各自挎着槎头,三妮拉着我的胳膊跑的飞快,就去卫生室包扎,得止住血啊!
那个口子很深,由于当时卫生室条件差,现在还落了一道细细的疤痕。
这么多邻居,我去的最多的就是三妮家,两家前后院,离得最近。还有一个原因,因为她娘(四嫂)性格随和,还大方!俗话说得好:各一伙,娘一伙,见了老太婆就干哕。她家女孩多,那片空地就在她家门口,玩累了口渴了,都是去她家喝水,逗留歇一会……
有次大年三十,记得我和三妮那年上初二,只是不在一个班了,我分在一班,她在二班。四嫂给我说:“翠妹妹,我今天晚上多做几个菜,喊着后面的秀荣,喜迎,芝梅,你们都过来在俺家聚聚吧!”我答应着:“好啊!谢谢四嫂了。我让俺娘也做个菜,再偷拿一瓶俺爹的酒,我们这些小丫头喝个一醉方休。”她听了哈哈大笑。
我那天真的从家里拿了一瓶酒, 次品尝了酒什么滋味……
女孩家根本不知道酒怎么喝!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就好了。但是,因为平时我家酒场不断,想着我爹每次喝酒时候的豪爽,所以我就说了一声:“过年了,咱们 杯干了吧!”她们都答应着“好,好”,真的一干而尽。
十几岁的丫头片子,根本就没喝过酒,菜还没吃几口,就喝懵了:一杯酒下肚,都小脸红红,给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,有的嘴里说话都说不成句了。我也是!但不知道怎么回事,肚子里不舒服,心里却明白。
那一次是我今生 的一次品尝白酒!到现在这个岁月也没喝过。
那个年代没有手机,没有电脑,没有一切现代化工具,可我们玩的项目却花样多多,快乐多多,每一个都有其中的乐趣,给无忧无虑的童年带来了多彩多姿的画面……
想起了我和三妮在上学的路上,总是好掐路旁绿油油的快成熟的麦穗,然后用手搓搓,麦皮吹走,剩下麦仁,嫩嫩的,非常好吃;想起来口渴了,路过浇地的水沟,然后用双手捧着清清的水喝上几口,也不嫌脏;想起来她家的那棵枣树,每年结的很多,枝头一个个被压弯了腰,枣子熟透的时候吃到嘴里脆甜可口。
想起来庄西头薛家初期有电视的时候,热剧都是每天两集,那个年代都很迷电视剧!一个十四英寸的小黑白电视每天吸引着很多人去看!我胆子大,她好害羞,不好意思去人家那里看,大多都是我从前边走,她总在后面追着我喊:“翠姑姑,翠姑姑,等等我。”那亲切的声音,清脆悦耳,至今回响。
“发小”之间的友谊,常常不亚于亲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;真挚的友谊,不会因时间的阻隔而冲淡。
回忆多多,想起来几句话:“童年如画,定格着无数精彩的瞬间;童年如歌,跳跃着无数欢乐的音符;童年的美好就像沙滩上的贝壳,捡也捡不完,数也数不清。”
我的那些发小哦,是我心中永存的记忆!
女孩给男孩永远不一样,长大了一个个给含苞欲放的花朵一样,被采花着一朵朵摘走,南的南,北的北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生儿育女,而故乡却成了“娘家”,每次回去急慌慌,给掏把火一样,吃顿饭就走,就这样永远离开了娘的怀抱!
三十多年了,多少人都没见过面?秀荣,和我一起学自行车的香妮,美玲,臭妮,艳美,爱美,喜迎等,想起来给她们一起学打老牌,想起来她们一个个会纳鞋底,会做一双双鞋,那一双双巧手是我今生比不上的!因为我不会……这么多儿时的玩伴,她们的一举一动,一犟一笑,都在我的记忆当中,永远忘不了!
二妮,三妮我都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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