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从男主高城一砂察觉到自己对鲜血格外渴求开始,连看到红色的颜料也会压抑不住对血的欲望,担心自己可能会失控的一砂渐渐远离彼此互有好感的女生八重坚叶,冥冥之中一砂回到久别的老家,慢慢了解高城家的真相,这也是本文要讲的深度内涵动画——《羊之歌》。
《羊之歌》的画面配色以黑白为主,全片都在压抑的气氛中,虽然以男主高城一砂为故事进行的线索,但其核心人物却是凄冷孤绝的姐姐千砂,也是千砂注定宿命之死造就这部少儿不宜的深度动画。
一砂和千砂是亲姐弟,经常在高城家门前的樱花树下嬉戏,表面上平静如水的生活却暗波汹涌,高城家对血液有着近乎偏执的热衷,如果不加以控制,就会发狂失去理智,变成嗜血的吸血鬼,母亲百叶发病时失去理智,险些掐死千砂,处于无意识状态的千砂也在混乱中用剪子杀死了百叶,从此造就了男主一砂和千砂截然不同的命运。
千砂被父亲告知母亲是病死在樱花树下的,一砂则被父亲送去友人家,千砂的父亲一边掩盖妻子之死,一边以血液喂养长大的千砂,在绝望中去世,羊之歌中渲染的悲伤基调充斥着无法破解原罪命运的悲鸣。
一砂在发病后来到阔别已久的老家,见到很多年未曾见面的姐姐千砂,离群索居的千砂一开始排斥弟弟一砂,认为他懦弱胆怯,没有直面自己可能会成为吸血鬼的勇气,只会给自己添麻烦。
可随着姐弟两人接触日久,过惯了闭门生活的千砂对懵懂真诚的弟弟有了新的好感,她不想一个人承受远离人群凄冷无望的生活,千砂教会一砂压抑住想要血液的方法,一砂却无比固执,宁愿死掉也不想用药物抵消失控的狂性,这反而让千砂效仿父亲以血喂养自己的方式照顾一砂。
这就是悲剧故事惯用的经典手法,羊之歌则把这一点推倒了极点,为了弟弟一砂能和自己一同生活,千砂把对自身无比痴迷的医生晾在一边,也不管身体长期遭受压抑药物副作用,放肆的用血液喂养一砂,就像父亲以此将自己喂养大,从失控中成长的做法一致。这时候千砂还幸福地说要继承高城家的责任。
就当一切走上正轨后,厄运来临,长期用血液压抑一砂狂躁病症的千砂终于承受不住副作用,被迫让医生看管治疗,医生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请求千砂一定要好好活下来,沉浸在肩负起高城家责任的千砂完全听不进,反而时常念想樱花树下的母亲,没有丢高城家女人的脸。
就在这荣耀集于最辉煌的一刻,千砂却在梦中记起来一切,是自己混乱中杀死了母亲,导致父亲郁郁寡欢绝望离世,尽管真正的原因是高城家对血液失控的原罪性宿命,千砂已然崩坏,在朔风冷冽的夜晚离去,从满怀信心到彻底绝望仅仅一瞬。
故事以千砂之死结束,比起小说,动画中的结局是开放式的,千砂死去后一砂倒在姐姐身边,瓶子里装着千砂留下来的毒药,但在千砂临死前却告诉一砂,瓶子里并非毒药,一砂到底有没有追随姐姐而去?我个人的希望是一砂活着,借此来衬托千砂之死的凄绝。
这个故事具有很高的文学深度,让日式的幽玄凄绝发挥得淋漓尽致,看完之后印象深刻,看一遍压根也不懂姐姐离去,一砂说要追随姐姐的真正涵义是什么,我倾向认为一砂继承的是千砂对高城家的责任继续活下去,但一砂若选择和姐姐一同赴死似乎也可以理解。
聪明的读者,你又是怎么看待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