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中科医院在哪里 https://baike.baidu.com/item/%E5%8C%97%E4%BA%AC%E4%B8%AD%E7%A7%91%E7%99%BD%E7%99%9C%E9%A3%8E%E5%8C%BB%E9%99%A2/9728824?fr=aladdin
“吃饭了吗?”
很久没有这么打招呼了
关于这句话的原始记忆
全都来源于邻里乡亲
而现在
我们的邻里乡亲在消失···
在南京,有一处旧时的街巷,还在保存着街坊邻里、乡里乡亲的生活气息。
这里就像《请回答》里,原本只做了一个菜的晚饭,送一点给邻居,最后可以变成一桌菜,人和人之间亲近熟悉的睦邻关系,生活的烟火气让人留恋。
视觉流浪街巷把人们紧密的联系在一起,不用逢年过节,每天我们聚在一起聊天,就是热闹的开始。
老城南依然保留着这份街巷生活,给了我们回望从前的窗口。那时的生活,城墙根下闲遛鸟,长亭里围坐摆棋阵,一花一叶亦生活。
老城南,我们旧时生活的标本。
在一片低矮的瓦屋巷子中,老城南的午后,大人聚在一起唠嗑,小孩子们玩游戏,时光慢慢悠悠,就像闷热的夏夜时分奶奶的蒲扇,每一下都清晰着。
城南的巷子纵横交错,可谓四通八达,从小到大,那些错综复杂的巷子就像刻在脑海中的地图,这家的饭最香,这边巷子最窄,还有玩过的捉迷藏,摔过的跤。
这一片就是孩子们的领地,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这一块的动静了。
那时候,一个巷子的小伙伴们多数在一个班,玩闹的时间永远不嫌够,大家一起玩弹珠、玩翻牌、看漫画。
所有的快乐,那么简单又真实,无忧无虑的时光多半耗在老城南的巷子里了。
老文化里说的“远亲不如近邻”,疼我的姑姑离我很远,隔壁的大伯总是笑嘻嘻,父母不在家时,大伯就是半个亲人。
印象最深刻的是过节,还记得每年端午,煮了一夜的粽子开锅后,妈妈耳提面命先送给大伯家,于是流着口水,端着滚烫的粽子,怨念般的走向大伯家,所有的思绪都在那碗粽子上。
那时候,中秋节月饼的霸主还是五仁,明明不喜欢吃,看到隔壁二狗子吃的香,上抓抢都不带想的,成绩比我好的,我都不抢,太没有优越感。
长大后意识到,小时候邻里之间默契和谐,是人生的第一堂人际关系课。
巷子里的热闹每天都在上演,但各有不同。有时是谁家的一声吆喝,隔壁的一个炮仗声,就炸出了满巷子的人,大家笑闹的画面里,有我们无比怀念的宁静时光。
随意一个路口,支上架子,一声闷响,爆米花的香味从黑乎乎的机器里蹿出来,小孩子们总能如愿捧着爆米花,享受呼着热气倒进嘴里的喷香。
放学的路上,常常能看到馄饨扁担,卖馄饨的把挑子放下,柴火烧起,一碗滚烫的馄饨,就着辣油喝到碗底,浑身热乎乎的,回家的路再远也不怕。
那时候巷子有太多手工艺作坊和艺人,扎风筝花灯的、剃头的、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的货郎、卖柴火馄饨的、说白局的···都成为心底最珍贵的记忆了。
还有许多老行当,例如箍桶、做花灯、做空竹,甚至修伞、修钢笔等等,都是城南一带工匠最多最专业,是我们眼中一年四季不间歇的风景。
最留恋的是那时的生活气息,那样的记忆像是长在了身体里,多少年后突然没了,心里生出一片填不满的荒漠。
老城南是最早的生活区,令住过的人留恋不已的,是这里温暖的人情,即使家里没人也从不锁门,大家生活节奏基本一致,早上一起去买菜,一道做饭洗衣,一起唠嗑看牌打麻将。
生活过的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
小孩子贪玩,时间的概念都来自巷子里的炊烟和饭香。
惯常的生活节奏,轻松自在的生活,清楚的知道墙角斑驳的青苔的由来,还有每个巷子上方的电线,这个地方真让人心安啊。
从小就耳濡目染的故事,深藏在老城南的角角落落,那些文艺或奇怪的地名,是老城南的底蕴,久远的故事一代又一代的口口相传,成为老城南所有人共同的记忆。
饮马巷、剪子巷、状元境、钓鱼巷、糟坊巷、糖坊廊、长乐街、南捕厅、琵琶巷、明瓦廊、邀笛步、煤灰堆、三七八巷、土城头、小大王巷···有故事的巷子数也数不过来。
不知道几个巷子故事的人,都不算真正的老城南人。
时间的痕迹不止在斑驳的墙壁、破旧的屋顶上,还在人们流传着的故事中,这不仅是老城南的生活方式,也是老城南独有的文化底蕴。
老城南过节的过节方式,和现在有着截然不同的差异。
每个人都是数着日子过节,就像去年我就知道今年国庆放8天,很早就开始筹划过节这件事,采买、打扫、穿新衣,每个节日都具备仪式感,珍而重之的过节才是常态。
临近过节,每个人脸上心里都是笑容,街坊邻居见面,也都在讨论过节的话题,日子愈加临近,过节的氛围愈加浓厚。
每个人对过节都有着郑重其事的态度,那种刻在每个人心里的仪式感,无法替代。
没了记忆的城市,就像失忆的人一样。为了保存一部分老城南的记忆,在老门东有一处“老城南记忆馆”,旧时的光阴定格在展柜中。
老旧泛黄的物件,是我们记忆的依附,可是就算有再多的记忆馆,也抵不上那时生活的一角,那些酸甜苦乐,像在生命里扎了根。
没有了老城南
我们这些城里人再难有幸福感
仅有物质,没了温度
裹携在时代洪流中回忆过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