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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磨剪子嘞,戗菜刀——”
当年的样板戏《红灯记》中的这么一嗓子,语调悠扬独特,带给人们难以磨灭的深刻记忆。
大千世界三百六十行,磨剪子的、换大米的、爆米花儿的、捏糖人儿的、卖拨浪鼓洋片弹球针头线脑杂货的。
声声嘹亮清脆的吆喝,划破了午后的沉寂,给小城的生活平添了几许生机。
在那个年代里,走街串巷的能工巧匠,凭借智慧和手艺养家糊口,用一门技艺缝补了贫苦百姓生活里的坎坷挫折。
儿时家住临街,每天清早都会被卖豆腐脑的吆喝声叫醒。
“豆腐脑儿嘞,热豆腐脑——”声音时而高昂,时而低沉,时而铿锵有力,时而浑厚绵长。
有时候我会一股脑爬起来,到厨房拿个大瓷碗,朝着声音追出去;有时候我翻个身儿接着睡,在迷迷糊糊中分辨那声音已经飘过了几条街道。
老人多半是挑着扁担走来的,每次都是满头大汗。他的豆腐脑像吆喝声一样简单纯粹,充满了让人舒心的细腻的味道。
一年四季,千腔万调的各种吆喝声,时常在耳廓回响。
这些吆喝声或伴以乐声、或临店叫卖、或走街串巷,成为了我心目中别有风味的家乡符号。
“葫芦儿——冰糖的哎!”
带着堂音儿的老北京,一声一声悠然自如的吆喝,像唱曲般韵味儿十足,听起来很是亲切。
每逢这时,孩子们是最欢喜的了。大人给上几分钱,三五成群的小朋友结伴从胡同里冲出来,将草靶子围了一圈,解了馋,高兴得上蹿下跳。
在富贵人家居住的深宅大院附近,吆喝声通常要拖着长长的尾音,悠扬悦耳;若是临街平房,吆喝声则是简短清脆。
地域、方言、声调、行道上的差异,让这声简单的叫卖里饱含着大学问。
其实早在北宋,就有关于吆喝的记载。
宋人高承的《事物纪原》里有言:“京师凡卖一物,必有声音,其吟哦俱不同。”
在古代,收买旧货的小贩称作“常卖”,他们最拿手的工具就是——惊闺,两块最简单金属片,通过敲击,发出独特的声响,惊动深闺之人。
这和货郎担的鼓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红皮白面的小货郎鼓经手一摇,“啵咚咚,啵咚咚”的声音立马传遍大街小巷,这是最古老的吆喝形式。
岁月有痕,世事万变,多年前响彻街头巷尾的吆喝声如今踪影难寻。
鼎沸的市声造就了城市的繁华,那些原生态的吆喝声早已渐行渐远,湮灭在过往的岁月中,却深深地镌刻在我们的生命里。
“香菜芹菜辣蓁椒,茄子扁豆嫩蒜苗,好大的黄瓜谁要,一个铜子拿两条——”
小贩们的吆喝声,大多都很“乡土”,卖什么喊什么,言语直白,浅显易懂,带着货真价实的真诚。
04:47几句小词儿透着精打细算的合理,即使是平头小民,也要活得精致讲究,活得有味道。
光阴荏苒,吆喝声如尘封的老酒,从深街窄巷飘出了陈年的醇香。
文章为半岛原创、图片来源于网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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