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他多年无子,妻子四处求医终怀孕,可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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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苗璟曼如过堂风一般冲到我面前,拿过一个瓷碗倒满茶,随即灌进喉咙里,一碗凉茶下肚后还是止不住的喘着粗气,她随意用手背擦擦嘴,冲着刚踏进门的桃夭喊道:“还有好玩儿的没有?”

桃夭也喘着粗气,一进门便一屁股坐到地上,连连摆手,看那样子竟是累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
自昨日她解决巫蛊寨中的叛徒谢佳丽后,她便简单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,所谓的行李,不过是一个竹筐和一堆稀奇古怪的草药。直直跑到我这里,脆生生的说道:“以后我就在你这里住下了,诺。”随后又将一荷包的黄金细软扔到桌上。

我打开看了一眼,里面大多是些金银镯子,玛瑙翡翠之类的物件,虽说的确是些名贵的物件,但看那品质只能算是中上等,想来她是将更好的留了起来,不过她竟舍得用这些来换在这儿住下,这对苗璟曼来说也是实属不易了。

我用余光看去,果不其然她一脸不舍的看着我手上的首饰,于是我微微一笑,将那些首饰又收到荷包里去,扔到她怀中说道:“想要住这儿可以,只是吗……”我故意拖长了尾音,谁知她听了后便一脸防备的捂住装蛊的竹筒,生怕我开口要了去。

我翻了个白眼,她那蛊是自小养成的,就算给了我也不会听我指令,再加之蛊的认主仪式复杂的紧,我也不想费那个神要,于是我也不卖关子了:“只是以后要你帮忙的,你绝不能推脱。”

“好。”她一口答应。其实她性子直爽,就算我不说这话,她也自会出手帮忙。

“这第一件事吗……”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又伸手从桌下掏出一个只有人巴掌大的木碗,“就是将蛊毒给这碗里装上小半碗来。”她听了这话一愣,狐疑的看着我。

我只好解释道;“我只想试试你这蛊毒是否能加入到妆品中,绝无害人之意,放心好了。”听了这话,她当下就唤了只我叫不上名来的蛊虫出来,小心的放到碗沿上,只见那蛊虫露出两颗尖牙,慢慢的向碗中注射蛊毒。

她问这么清楚也是有缘由的:他们寨子大多都是些愿为他人打抱不平的人,就算是在街上见了素不相识的人被欺负,他们也会上前帮一把。只是这时间久了,他们这热心肠竟被些居心叵测之人利用,以便除掉自己的仇家,一时间巫蛊在普通百姓眼中竟成了罪大恶极的存在!于是寨中的长老才立下规矩:若是不问打听的话,且不敢贸然出手!所以她若是不问清楚,这蛊毒她也是不敢给我的。

待她看着碗中蛊毒约莫有小半碗后,她便收了蛊虫,不知从那儿揪出来了桃夭,说是要让她带着去将这附近好吃的好玩的都转个遍!这桃夭本身就贪玩,听了这话也来了劲,两人随即就出了门,直到今日晌午才回来。

“不行不行,”桃夭也喝了碗水后才稍稍缓过来,连连摆手说道:“我不去了,太累了太累了。”说罢又对我哭诉道:“她已经连着逛了三个城镇的集市了!”随后又往身侧一指,我才发现她竟还提了一个巨大的布包,“她还请各个城镇的裁缝为她缝制衣服!这还只是一部分!”

“你也说了是不同城镇的裁缝,那必然布料、花色、手法之类的都不相同,这又如何?”听了这话苗璟曼一脸不解的说道。

“还有呢!”待桃夭正想继续说下去时,只听外面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!我们向门外看去,只见几个穿着红衣裳的男人正吹着曲子从门口经过,身后还跟了不少凑热闹的百姓。理所当然的,苗璟曼连忙跑向门口,生怕去的晚了看不上,而正休息的桃夭也一下蹦了起来,朝着她的背影跑去,一面赶一面喊着让她等等。

2

苗璟曼和桃夭也随着人流漫无目的的走着,突然着红衣的男子们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般停止了奏乐,周围一下便安静了下来,队伍中的人也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,似是早就知晓要干什么了。

两人不免好奇的左右看去,原来她们不偏不倚的站在茶楼露台下面,况且这周围已经站满了笑嘻嘻的看热闹的人。但也就是这一看她们才发觉自己好似是这队伍中唯二的女子。

“各位父老乡亲!”正当两人摸不着头脑时,就听茶楼二层传来一个声音,随即走出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,长得也是慈眉善目的,朝楼下一行礼,笑呵呵的说道:“感谢各位赏脸前来!”

“这是钟仓钟员外。”桃夭跟苗璟曼咬着耳朵。

“小女钟萤萱,现正直桃李年岁,女红刺绣样样精通,四书五经也大略知晓。”他大声说道,“小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以至于现在也未觅得如意郎君,无奈只能以抛绣球的方式来选亲!”

众人听了后无不起哄的,大多都叫喊着让钟员外将他女儿带出来,让大家看看是何等的美人。他听了后也只是笑眯眯的抬手,示意让众人安静下来,随之向后一挥手,只见一位着了朱红喜服的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缓步走出,最后与钟仓并肩。

众人都是屏着呼吸等着钟出来,却在她出来的一瞬间发出了长短不一的叹息,原来有眼尖的看到她还顶了个红盖头出来!

“我说钟员外,令女未免有些奇怪,”那人转而向钟心喊道:“为何小姐还羞的顶了盖头出来?”这话一出来旁边的人也纷纷应和着。

钟员外又一抬手,面漏难堪的清清嗓子说道:“说来惭愧,小女虽说是娴静雅惠,但......”他又不自然的咳嗽一声,“只是小女的模样实在算不上是国色天香。”

待他话音刚落,底下的人便开始窃窃私语,这钟小姐从来没人见过,大家也只是知道钟家得了位女儿,现在终是见到真人却说她算不上国色天香,这是什么意思?

钟仓看着众人的反应,心中也急了起来,自己这女儿为人善良又饱读诗书,但一直因自己的相貌而羞愧不肯见人。自己和夫人这次好容易劝她同意了抛绣球一事,这次决不能出岔子!他示赶忙意丫鬟将绣球递到钟萤萱手中,旁边的下人见了也拖了长音赶忙喊道:“抛绣球——”

果不其然下头的人听了便瞬间停止了讨论,纷纷伸长脖子,撸起袖子准备去接那小小的绣球。可就在这时也发生了一个不小的变故!原来钟萤萱就在抬手准备扔时,竟不小心将盖头夹在两臂之间扯掉!底下的人见了她的容颜也是一愣,纷纷与旁边的人面面相觑了一番。

这钟小姐生了一张鹅蛋脸,又因常年不出家门而肤白如雪,但也正是这样才将她脸上的麻子衬托的明显无比,一对眉毛也是长疯了,比上寻常女子能宽上不少,且不说她的塌鼻子,更为骇人的是她左脸上竟有一块巴掌大的红色胎记!甚至连带着眼周围也染上了些!。但她的一双丹凤眼却是清澈无比,光是看一眼便觉得惹人怜爱的紧。

“我是不抢这绣球了!”

也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,这声喊叫似乎是一种指令一般,众人也如梦初醒一般哄的一下纷纷散去,这么多人竟在一眨眼的功夫便散的一干二净!

看到众人如此反应,钟员外急的直跺脚,又扒着露台的栏杆大喊道:“回来!小女饱读四书五经,又娴静雅惠!她都未曾嫌你们是粗鄙之人!”看那样子似是恨不得直接从二楼跳下来追上去。

“嘁!疯子。”苗璟曼拉着桃夭站在一旁,冷眼看着四分五散的众人,嘲讽道:“若是让他们见了我之前的样子,岂不是都要吓死?”又转头对桃夭说道:“走吧,去见见这个钟萤萱。”

3

“所以......”我撑着头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两人一妖,“你们两个直接就将她带回来了?”

“对啊,”苗璟曼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,“反正你也是妆师,她也能付得起妆钱,有何不可?”

“你......”我无奈扶额,一下竟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。

一旁的桃夭听了赶忙过来低声说道:“香掌柜,你不是新做了妆品?不如......”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只见戴了面纱的钟萤萱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,低着头绞着手指站在苗璟曼身后,许久才敢怯怯的抬眼看一下周边。

我一叹气,人都来了,哪儿有赶走的道理?只能起身招呼她坐下,示意鲤去拿两根新的妆笔,我又将新磨好的燕脂水粉一一摆到她面前,“众人因你的容貌而四散?”先前我听了桃夭说了关于她的事,便随意的问道。

“您莫不是想我可怜的紧?”

我将燕脂水粉一一打开排好之时,钟萱萤将自己的面纱摘下,小心叠好放在手边,盯着我手上的动作突然轻笑道。这时的她全然不见刚刚的羞怯,她用手撑着头,又用指甲轻轻点着桌子。

“我为何要为你感到可怜?”

听了这话她点桌子的动作一顿,随即又轻笑:“是了,您可能都没听过我这个人。”她依旧盯着装燕脂的小小瓷罐,眼神发拧的自顾自的说下去。

这钟老爷出身商贾,钟夫人出身书香世家,两人自小便定下了娃娃亲,待两人长至可以谈婚论嫁的年纪之时便顺理成章的成了亲,两人也一直夫妻和睦,相敬如宾,成了一段佳话。

可令人可惜的是两人多年无子,不论求了多少药,请了多少医都似是石沉大海。但天意弄人,正当众人都以为没希望之时,钟夫人竟在一天有了孕吐的迹象!这个消息传开来后,整个钟府便欢欢喜喜的挂上红灯笼,又大摆宴席请左邻右舍过来沾沾喜气。钟老爷更是在当天便翻阅典籍想好了孩儿的名字!

可谁知,这种喜气在她刚出生的时候便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接生的婆子颤巍巍的用襁褓挡住那块红色胎记,又抖着将她递给钟老爷,他看见了也只是不住的叹气,最终说道:“罢了!就算有这胎记又怎样!”

自打钟萱萤记事起,钟夫人便带着她四处求医想要将她这块胎记去掉,每日回家便是喝药,又把味道浓重的药膏涂抹在脸上,有时就算不喝药,她也感觉自己的房中弥漫着苦涩又浓厚的药味。

汩罗城、赤尾城、瀚城……她娘几乎带她跑遍了周围的城镇,拜访遍了每一个医馆,谁知这胎记不但没有消下去,反而越长越大!

她听到过她娘在夜里偷偷抹眼泪,颤着声对爹说害怕她嫁不出去,更害怕世人对她有偏见,她也听到过爹无奈的叹气,安慰她娘说大不了在家待一辈子。

她在自己房中对着铜镜细细端详着自己,若是把这块胎记除了,就算自己长得一般,那也不至于使人对她退避三舍不是?

都是这块胎记!

她突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,若不是这块胎记,她本可以和其它小姐一样,在丫鬟的陪同下又是去布庄,又是去游玩的!

若不是这块胎记她也不用是这副见不得人样子!

就在前几日,她还无意间听到几个婆子嘴碎的说她这是上一世的罪孽太多,阎王爷给盖的章哩!

啐!放屁!若我真是罪孽太深,还能投胎成人给她们指指点点的?!

她狠狠的捶向桌子,却被一旁的剪子吸引了目光。

若是……若是用剪子把这块剪了去……她伸手拿起剪子,在脸上比划着,待长好后,是否会像别人一般有着白白净净的脸蛋?

她似是着了魔似的揪起胎记处的皮肉,正当她准备剪下去时,却被一声尖叫打断了。

“萤儿!你这是为何!”她娘猛地扑上来,打掉她手中的剪子,随即抱着她哭喊道:“不求医了!不求医了!娘只要你好好的!”

随即钟夫人便给她买了许多典籍,在家中教她读书识字,又教她如何吟诗写作,时间久了她便放下了除去胎记的心思。

可谁知,就在几天前她爹娘又动起了为她选夫婿的心思。

有何意义?她在心中冷笑道,那些男人不过是些看样貌的人罢了,想到这儿她突然一愣,只有一人,只有一人与这些只看外貌的人不同。随即她又想,就算我学识再多,能写的文章再多也抵不过他们心中的成见。但她又不愿忤逆了爹娘的心愿,只能勉强点头同意。之后、之后就发生了苗璟曼二人看到的一幕。

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些人看到她面容的反应,只是突然起了玩闹的念头,故意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摘掉了盖头,果不其然,那些人立马便散掉了。她自己倒没有多大的反应,只是看着爹急得跳脚的样子有些心酸。

她四周环顾去,除了众人奔逃的动作引她发笑外,她还看到一对男女似乎不受这边的闹剧影响,依旧在你侬我侬的挑着簪子,女子将簪子戴在头上冲着他嫣然一笑,男子的眼中也包含着无尽的爱意。

无聊。

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与那人这样依偎的样子,却在下一刻便将这场面赶出了脑海,呵,怎么可能呢?就凭着自己这幅容貌?还是算了吧。她咬着下唇,一甩袖子便下了楼。

待她简单安慰了下爹后,便回了房中,谁知刚打开房门时便看到一位美丽的女子坐在里头喝茶,随后就见她一双朱唇一张一合的,便将她骗了过来。

“骗?!”苗璟曼在一旁听了,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“我这可是帮你忙!你知道她!”她指着我大声说道:“你可知道让她为你上妆有多难?!”

钟萱萤漫不经心的听着苗璟曼说话,突然感到脸上一痒,正准备抓挠时,却被我抓住了手:“别动。”我低声说道。待最后一笔画完后我才深深地呼了口气,刚刚为她上妆时我连气也不敢出喘,主要是因为这次磨的燕脂中混了蛊毒,万一这蛊毒还没被她吸收便被我吹走了,这岂不是得不偿失?

“好了。”我将笔放在清水里涮涮,水中随着笔尖缓缓的出现一缕红在其中漂浮着。

“好了……?”钟萱萤有些呆愣,也没见这名被称为香妆师的女子有什么动作,怎么就好了?

“好了,”我耐着性子重复一遍,又看看外面的天,“已是晌午了,快回去吧。”

她浑浑噩噩的站起身,还不忘抓上她的面纱,却又被桃夭抢了去,“戴什么面纱啊。”她调笑道,“你莫不是不相信我们香掌柜的手艺?”钟萱萤下意识看了我一眼后连连摇头,又低着头慢慢的向外走去,甚至紧张的攥着手。

待她快迈出门槛时,我又在后面叫住她:“记住把妆费送回来,至于多少嘛……你们自己定吧。”

4

为何众人都要看我?

钟萱萤低头走着,不时用余光瞟向四周,她感觉众人似是都在盯着她,她甚至看到有两个女子在窃窃私语,是否是在说她?!

一想到这儿她的手心不住地冒汗,甚至连攥在手中的手帕也沾湿了,也不知是太阳晒得还是如何,她突然感到眼前的景象似是都扭曲了起来。

真该把面纱带上!

她在心中埋怨着桃夭,为何不让我带上面纱?!还嫌我丢人丢的不够吗?!

“嗳!姑娘!”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,猛然耳边响起一个老妇的声音,她下意识的准备快步离开,却不想袖子却被拽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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